景(jǐng )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(duì )视了一眼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(fèn )析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(xiē )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找到你,告诉(sù )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(men )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(shì )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(qí )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(de )景厘时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爸爸!景厘蹲在他(tā )面前,你不要消极,不要担心,我们(men )再去看看医生,听听医生的建议,好(hǎo )不好?至少,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——爸爸,你放心吧,我长大了,我不再是从前(qián )的小女孩了,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(shòu )爸爸,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,有什么(me )问题,我们都一起面对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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