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(jiàn )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(dào )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(zú )够了
也是他打了电话(huà )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(shēng )的原因。
霍祁然缓缓(huǎn )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(qí )他事。
爸爸!景厘蹲(dūn )在他面前,你不要消(xiāo )极,不要担心,我们(men )再去看看医生,听听医生的建议,好不好?至少,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——爸爸,你放心吧,我长大了,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,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,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(féng ),有什么问题,我们(men )都一起面对,好不好(hǎo )?
景厘挂掉电话,想(xiǎng )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(jí )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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