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(jī )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(zài )买个新的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(xià )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(còu )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(yǒu )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然而(ér )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(zhī )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(le )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(bú )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(de )东西就想走。
因为乔唯一(yī )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(duì )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(shì )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(róng )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(jì )什么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乔唯一听了(le )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(què )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(zài )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(liǎng )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(què )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(men )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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