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完(wán )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(pǎo )到教室最前(qián )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迟砚你大爷。孟(mèng )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孟行悠心头憋(biē )得那股气突(tū )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(jué )别人,也把(bǎ )话说这么狠吗?
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,心一横,抢在他之前(qián )开口,大声说:贺老师,我们被早恋了!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(mèng )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(shù )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(yī )场谁输谁赢(yíng )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(chí )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(shēng )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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