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同样(yàng )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(jì )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(bú )方便,好多事情(qíng )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(shēn )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(miàn )对,这不就行了吗?
片刻之后(hòu )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(kǒu )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乔唯一立刻执行(háng )容隽先前的提议(yì )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(jun4 )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(hòu )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(bú )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(mén )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(wéi )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容隽出事的时候(hòu )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(zhuā )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
容隽也(yě )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(fàng )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(shí )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(qǐ )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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