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(bì )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(shí )。
她一声声地喊他(tā )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(le )点头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(mò )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(zǐ ),下一刻,却摇了(le )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我想了很多办法,终(zhōng )于回到了国内,回到了桐城,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(dōu )走了,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
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(xià )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(le )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(bà )爸分开的日子,我(wǒ )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(péi )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,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,让我觉得很开心。景彦庭说(shuō ),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,你离开了这里,去了你(nǐ )梦想的地方,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
已经长成小学生的(de )晞晞对霍祁然其实(shí )已经没什么印象了,可是看到霍祁然,她还是又害羞(xiū )又高兴;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,她(tā )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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