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(shòu )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(yòu )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(huì )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(zài )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(bú )小心睡着的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(cái )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(qián )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(bú )能让唯一不开心
关于这一(yī )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(tā )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(zhī )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(duì )不起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(shì )吗?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(wài )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乔唯一才不上(shàng )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(ma )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(ā )!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(ěr )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(le )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(zuò )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(qì )去了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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