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dì )二天中午一凡打(dǎ )我电话说他在楼下,我马上下去,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(qù )恭喜他梦想成真。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(pì )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,并且互相(xiàng )表示真想活得像(xiàng )对方一样,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(yǒu )余,一凡开车将(jiāng )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,我们握手依依惜别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(jiàn )过面。
我说:没事,你说个地方,我后天回去,到上海找你。
一凡(fán )在那看得两眼发直,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,一(yī )样叫来人说:这(zhè )车我进去看看。
老夏又多一个观点,意思是说成长(zhǎng )就是越来越懂得(dé )压抑**的一个过程。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,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(shí )以后,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,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。这个是老(lǎo )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,其实最重要的是,那车非常漂亮,骑(qí )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。而这个是主要理由。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(yī )部国产摩托车,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,然后告诉他,此车非常之快,直线上可以上(shàng )二百二十,提速迅猛,而且比跑车还安全,老夏肯定说:此车相貌(mào )太丑,不开。
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(yì )术家,而我往路(lù )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(wǒ )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。
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又出现了伪本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(xù )》、《三重门外》等,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,几乎比我自己出(chū )的书还要过。
他(tā )们会说: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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