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类(lèi )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《新青年》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。当时这(zhè )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(yī )个嘉宾放鸽子了,要我救场。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,没有观众没有嘉(jiā )宾没有其他之类(lèi )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,不料也被放了鸽子。现场不(bú )仅嘉宾甚众,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(yī )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,开口闭口意识形态,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,废话巨多,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(shí )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,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,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(shì )界就是某某人的(de )哲学思想撑起来的。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,如果是(shì )就靠几本书撑着,那是多大一个废(fèi )物啊,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(gèng )有出息一点。
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(qián ),而且工程巨大,马上改变主意说: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。
我说:没事,你说个地(dì )方,我后天回去,到上海找你。
当年冬天,我到香港大(dà )屿山看风景,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(jī )动,两天以后在(zài )大澳住下,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,一个月后到尖(jiān )沙嘴看夜景,不料看到个夜警,我(wǒ )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。
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。往往(wǎng )是三个互相认识(shí )的哥儿们,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,你传我我传(chuán )他半天,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(guān )赏,然后对方逼(bī )近了,有一个哥儿们(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(jiā )大门的)支撑不住,突然想起来要扩(kuò )大战线,于是马上醒悟,抡起一脚,出界。
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(de )蜡烛教导我们不(bú )能早恋等等问题,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(zài )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,而(ér )我们所疑惑的是(shì ),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,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(diē )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(miào )的蜡烛出来说:不行。
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,被告之只能买到三(sān )天后的。然后我(wǒ )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,去(qù )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(piào )子,被告之要等(děng )五天,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,早上到了济(jì )南,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,爬上去(qù )上海的火车,在火车上补了票,睡在地上,一身臭汗到了南京,觉得一(yī )定要下车活动一下,顺便上了个厕所,等我出来的时候,看见我的车已(yǐ )经在缓缓滑动,顿时觉得眼前的上(shàng )海飞了。于是我(wǒ )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,在高速公路(lù )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(nà )里一个汽车站,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,叫了部车到地铁,来(lái )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,最后坐到上海南站,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,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,每天晚(wǎn )上去武林路洗头(tóu ),一天爬北高峰三次,傍晚到浙大踢球,晚上在宾馆里(lǐ )看电视到睡觉。这样的生活延续到(dào )我没有钱为止。
而那些学文科的,比如什么摄影、导演、古文、文学批(pī )评等等(尤其是文学类)学科的人,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,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(jīng )学了二十年的时(shí )候,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(xiào )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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